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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4/3 15:04:00

9月3日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,69年前,日本在投降书上签字。如今,战火和硝烟远去,血泪纷飞的年代很少再被人提起。然而有这样一些人,那段历史在他们那儿永远鲜活,曾经的战争经历是影响他们一生的记忆,他们有共同的名字——抗战老兵。

刘永清

刘永清今年93岁,漯河人。年,18岁的他被抓壮丁入伍,入国*12*81师团,曾参加过中原战役、豫西战役等,起先做医务兵,后做文书。年,郑州沦陷,12**长孙桐萱为夺回郑州,于年成立防*排,刘永清任少尉班长。日*投降之后,12*被裁,刘永清退役回到漯河老家。

现在,刘永清和92岁的老伴一起居住在自家的土坯房里。提及往事,他能清楚地说出日*当年5种*气弹的危害:催泪、喷嚏、糜烂、窒息和中*。当年,防*排的主要任务是在日*放*气时消*,并没有配备武器。据老人讲,当时日本人的飞机就在头顶盘旋,不停扫射,一发子弹曾穿过他的帽檐打到地上,老人侥幸活命。

由于历史原因,许多能证明老兵身份的材料都已不复存在,但刘永清至今保存着自己当年的退役证、少尉证和番号牌。经年累月,纸张上有很多虫蛀的洞,但却是老人热血岁月的证明。

院子里没有水管,吃水要靠压井。老人的手部年轻时落下残疾,取水并不是特别轻松。

中午时分,老人买回面条准备做饭。当年的战士已身形佝偻,但那弯曲的腰背,曾为挺起民族脊梁奋力抗争。

宋文得

宋文得今年94岁,年在河南舞阳参*,属30*30师89团,曾辗转徐州等地作战。年被保送至*埔*校第十八期十六总队,一年后回到原部队任排长,解放后回老家务农。从*埔*校毕业后,宋文得跟随部队驻扎在湖北宜昌(今三峡水库向东几十里),主要任务是拦截欲从三峡到四川的日*。在宜昌与日*争夺古城时,战斗激烈,宋文得曾被手榴弹炸伤,所幸并不严重。

从*埔*校毕业后,宋文得跟随部队驻扎在湖北宜昌(今三峡水库向东几十里),主要任务是拦截欲从三峡到四川的日*。在宜昌与日*争夺古城时,战斗激烈,宋文得曾被手榴弹炸伤,所幸并不严重。

偶尔,老人会骑车去女儿家拿回一些报纸,没事儿的时候戴上眼镜翻看。“小字看不清,大字我都认识。”也许是因为参*的经历,虽已务农几十年,宋文得却十分关心国家大事,谈吐之间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
刘林川

刘林川,87岁,漯河人,16岁时被抓壮丁进部队,后编入92*21师63团,19岁成上士班长,解放后回家务农。

年,刘林川曾随部队到湖南与日寇作战,打的很激烈,他曾被弹片击中,数次死里逃生。“打仗就是活人背个死人头。”据老人讲,他枪法极准,年轻时三百公尺以内百发百中,“现在再打仗,新兵还不一定能比得过我!”

老人现在和老伴住在村西头的地里,这里原是打麦场,周围都是庄稼地。所住的小屋低矮阴暗,简单篷着一层石棉瓦,四面漏风。

退役后,刘林川曾做过20年护堤员,本该有退休金,却迟迟没有拿到。没有生活来源,老人生活极为清苦,除了自家种的蔬菜,老两口极少买菜,一瓶豆腐乳能吃好几个月。妻子比他年轻一些,两人有时帮人做假发辫子,补贴家用。曾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“神枪手”,如今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。

雷富立

雷富立,94岁,17岁时经人介绍到29*37师炮兵营当兵,“七七事变”后随张自忠、张克侠在湖北一带与日寇作战,历任排长、连长、副营长。

期间29*改为59*,任师团7连连长。退役后回安阳参加工作。

对日作战期间,雷富立曾一枪打死过日*指挥官,也曾凭直觉消灭过偷袭的日本兵,甚至还用日本语吓的对方乖乖投降,但这些经历鲜有人知道。不久前,关爱抗战老兵公益基金的志愿者为老人送去一枚勋章,老人以为自己一生坎坷终于被承认,将其视为至宝,戴上就不愿摘下。

雷富立曾在湖北接收日*投降装备,当年的日**毯和后来的起义证明还在,但英雄已是暮年。“打条血路,引导被压迫的民众,携着手,向前走,路不远,莫要惊…”60多年前*埔*校的校歌,老人唱起来只字不差。

现在,雷富立的精神状况并不好,时而清楚时而混沌。但每次与人讲起他的参*经历,一旦说到自己营长被日*炸死的情节,老人似乎一下子又成了当年年轻的士兵,反复重复着“俺营长被炸死了……”随即泣不成声。说到打仗,老人言语铿锵:“*子再来我还打!”

王桂成

王桂成,河南汝南县人,今年98岁,年入伍,曾在国民革命*第二集团*26路*27师80旅团3营机枪连服役,先后任连长和副营长。

参加过台儿庄战役、山西娘子关战役、信阳桐柏战役、中条山战役等,如今卧床在养老院。

据王桂成回忆,打台儿庄战役时七进七出,旅长抬着棺材上阵,团长手拿大刀,光着膀子奋勇杀敌。当时他是尖刀班班长,在阵地上腿部受伤,左手大拇指被刺刀挑断,在死人堆里躺了一天一夜,用尸体掩盖自己才逃脱搜捕。王桂成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,自己住养老院已四五年,因年事已高,只能特护,每月养老院费用为元,由两个儿子负担。

张君国

张君国,今年93岁,现居安阳。日*侵华时,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,不顾家人劝阻报考*埔*校,毕业后分配至航空委员会做教官,培养的很多人均成为抗日杀敌的*官。

年纪虽大,老人却还能做十几个俯卧撑,“练出来的。”

年,几经请缨,张君国终于实现了带兵打仗的夙愿,驻守*河,为阻击日寇,曾带领部队强行*一天一夜,无一人掉队。外孙将老人的一生整理为回忆录,取名《一蓑烟雨任平生》,“要是能重新选择,还是会参*抗日。”

张永光

张永光,93岁,老家汤阴,40*师,师长李振清。对日作战期间,张永光多次与队伍打散,但均靠着杀敌报国的决心重新找到队伍。

抗日战争结束后,张永光借口家中不便,回到老家。“我知道内战就要开始了,不能打自己人。”

耄耋之年,老人听力大不如前,需要靠助听器听声音。闲暇之余,张永光喜欢写毛笔字,内容也多是“热爱中华”、“投笔从戎”之类,拳拳之心令人动容。

在漯河火车站附近,有条“受降路”,该路由日本人修建并被命名为受降路,全世界仅此一条。抗战胜利时,漯河曾是全国14个受降区之一,曾设有受降亭、受降碑。如今,这里小吃摊位林林总总,问及受降路来历,当地人多是笑笑,说不清楚。

如先人所说,老兵永远不死,只会慢慢凋零。这些曾出生入死的老兵从未畏惧死亡,只害怕被遗忘。趁还来得及,向这些如今默默无闻的英雄们致敬,回溯悠长岁月,面对敌寇,我们都曾与当年的他们同仇敌忾,敬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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